已仍然很傲慢,好像跟在太后身边久了,她自己也变成了主子似的,连面对皇上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,就好像她也是皇上的长辈一样。

钟离钧向来自尊心重又骄傲自负,看她这副模样,眉头顿时皱紧,沉声问:“太后这两天身子可大好了?”

“回皇上,太后娘娘被气得狠了,又因为蓬莱殿的事受了惊吓,近日病情有些反复,不过太医说了,好好喝药再过几日便能痊愈。”徐嬷嬷回道。

她这话说的,语气中已经带了些指责,似乎想委婉地提醒皇上不该因为一个女子就忤逆太后的意思,更不该把太后气病。

钟离钧乃一介帝王,被太后说两句也就罢了,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奴才教训,自然觉得脸上挂不住。

再一想起太后害付疏和汪芷柠的事,他冷哼一声:“母后成天纠结于这些小事,病只怕也是心病,心病还需心药医,可千万不能耽误了。”

“话可不是这么说的,太后也是担心皇上。”徐嬷嬷停下脚步,不赞同地看向钟离钧,像一个十成十的长辈。

钟离钧脸冷了下来:“朕说什么做什么,还要你一个奴才教不成?”

徐嬷嬷这才察觉到自己放肆了,连忙跪下求饶:“皇上饶命,奴婢也只是心疼太后娘娘,说错了话,情皇上开恩!”

太后到门口迎接儿子,便听到了两人的对话,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出来帮徐嬷嬷解围:“开什么恩开恩,怎么,本宫连教训自己儿子的资格都没有了?”

说着,她还咳嗽了两声。

众人看她出来,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,浑身充满了戒备与敌意,因我族类其远必诛,若眼前的太后真是妖邪,就是不用无为道长提醒,大家也是不愿意跟她同处在一片空间下的。

钟离钧看着与平日没什么两样,只是脸色有些白的母后,心中既是忧虑又是恼怒,若一切只是楚湘柔胡扯,谋害付疏杀死汪芷柠的人不是她还好,若是了,他这个儿子该怎么办?

这样想着,他心中怨怼更深,脸色也沉了下来:“母后见多识广,想指教朕自然没错。只是朕很好奇,母后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跟儿子说,反倒指教到柔妃那里去了?”

太后心里咯噔一声,从人群中搜寻到满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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